他们是受到了习俗的制约。
虽然谈不上奴役,但总感觉受力方向是一样的。
可她仍然生动鲜明地活在自己面前,而且就连青橙本人也多是如此。
可见,所谓的自由,并不在自己的执念里,而在她们的生活中。
而设计者的做法,也多半只是简单的仿生学原理而已,并没有多余的恶意。
其实就算有恶意又怎么样,这世界上原本也没有绝对的自由。能够无忧无虑的生活,就是对自由最好的诠释了。
这样一想的话,反倒是他海宁的逻辑延伸过多,在青橙受到刺激而针对自己的时候,也同样受到了刺激。
因此,他突然变得默不作声了。
女孩有些奇怪,觉得是自己的抱怨让老师觉得无能。
她突然很郑重地想要安慰一下海宁,但海宁也因为他的郑重其事而缓过神来,率先开口道:“那就让那个蠢货给你造一条。”
刹那间,院子里响满了女孩的哀嚎。
“我不要!”
但他刚喊完,就听见门口传来了刚才那个男孩的声音。
“我也不要!”
海宁立刻起身看了过去,却见那个男孩也被自己的父亲拎着,风风火火地提溜进了院子。
这个男孩的父亲比较年轻,穿着也比较华丽,显然家境更好。
但他的做事风格却一点也没有雍容华贵的气息。
他把自家儿子往地上一摔,然后看也不看就向海宁拱手致歉:“先生,在下实在是对不住。这个孩子太调皮了,而且还窝窝囊囊的被个女孩打了。要不是我知道这女孩的母亲向来孔武有力……”
话听到这里,海宁已经忍不住扑哧笑了出去。
那女孩也怒目而视地看向男孩的父亲,愤愤不平地说:“叔叔,上个月你家水车换了,还是我母亲帮着修好了呢。你怎么能用这种恶毒的词汇形容她呢?”
这话说得非常有道理,就连白山和海宁都忍不住连连点头。
那个年轻的父亲也是这样想的,只不过他的脸上充斥着一阵恶寒。
海宁有些不明所以,但又不好意思多问,最终还是熟悉情况的白山在旁边说道:“当时维修水车的时候,需要把车轮抬出水面,结果三四个男劳力冲上去之后也没管用,结果,这女娃的母亲……”
听到这里,海宁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阵恶寒。
这下,那个年轻的父亲显然是找到了可以倾诉的人。因此他立刻开口说:“在下还希望先生能够教导犬子一段时间。只是如果他再顽皮的话,希望先生能够亲自处罚他,不要……”
听他把话说到这份上,海宁立刻答应道:“没有问题。”
青橙和白山等人都在旁边笑了起来。
只有那个女孩的哀嚎,又一次充斥了整个院子。
得到了满意的承诺,男孩的父亲很快就离开了。
男孩也没有跟着回去,他在这里还有很多小伙伴,并不需要吊死在那棵老歪脖子树上。
但是海宁认认真真地给他查看了伤势,发现这家伙竟然有轻微脑震荡的症状,一时之间也不好让他在外边疯玩,只好把他拦进了自己的屋里。
但这却让青橙尴尬起来了。
有个小电灯泡,而且还是挺愿意发光发热的那种,她自然不好进去凑热闹。
于是她找到白山,向他无奈的摊了摊手。
但白山却满不在乎,他说:“主公的心结怕是已经解开了,他不是个妄称神明的设计者。”
青橙是装备有脑电波接收装置的,因此也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只是她更加清楚白山并没有那种装置,可是……
“你怎么知道呢?”
白山呵呵一笑。
“无他,人之常情尔。”
青橙知道这个词的意思,但却不明白为什么就用在了这里。
只有海宁知道,所谓的自由更多的是现实主义的词汇,虽然它需要用理想主义去引导。
但有时候,当人们停止躁动的脚步,让幸福的利润径直奔跑,似乎才能让人更加清晰的思索,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人,固然要对忠诚于自己的信仰,但没有这样的思索,就连忠诚的标尺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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