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依然堆着笑意，但脑海中陷入思索：“姜文耀敢如此果断拒绝我，定然是有底气。他这个年纪，没有出去创业，又没有什么专利收入，但是秦谨依却说他不缺钱，那么问题来了：他的钱从哪里来？”
计算机天才……不受诱惑……自信倨傲……收入很高。
王煜心思电转，想着在这个时代，作为一名计算机天才，要做什么才能足不出户赚到大量的钱。
“王先生，如果没别的事情，我就先告辞了。”
见王煜久久没有开口，姜文耀便想告别。
王煜点点头，正想暂时跟对方道别，然后等接下来再想办法。作为一名销售，最不怕的就是拒绝。烈女还怕缠郎呢，他不信自己还搞不定一个学生。
但正当此时，他脑海中闪过一个信息：在2003年的时候，一名计算机天才要赚到大钱，并且还不出校门，或许只有那个方法了。
他脸上笑容变浓：“姜先生这么忙？”
姜文耀道：“没错。”
王煜道：“也对，最近互联网发展迅速。姜先生忙不过来很正常。最近您是奇迹的收入高？还是传奇？”
“传……”
姜文耀下意识说了一个字，脸色微变。然后微笑道：“王先生，我不知道你的意思。”
看到姜文耀的表情变化，王煜心中有底了。
他身体坐直，右手食指有节奏轻轻敲着桌面，盯着姜文耀道：“姜先生，明人不说暗话，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应该是在做游戏外挂或者私服吧？”
姜文耀深深看了王煜一眼，也不隐瞒：“虽然我不知道你如何猜到的。但即便你猜到了也没什么。我的确是在做外挂。不过我一不违法二不犯罪，虽然外挂有点见不得人，但我赚的钱都能堂堂正正用出来，有什么问题吗？”
王煜反问：“所以姜先生才对我的项目不感兴趣？”
姜文耀点头：“没错，我现在可以在家舒舒服服躺着赚钱，并且收入巨大，再加上未来网络游戏将会越来越繁荣，我的收入也会越来越高。何必贪你那三瓜两枣？”
“是吗？”
王煜笑眯眯道：“姜先生，目前你的确可以舒服赚钱，但是接下来就未必了。”
姜文耀脸色变得难看：“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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