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挠了挠有些稀疏的头顶，“也不知道怎么就出了这么个怪物，且不说强到变态，这一方面能轻易地接受历史和现实的落差，一方面又能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你这个认识了没多久的不靠谱导师，甚至更加坚定地走下去——昂热，你实话告诉我，他不是你留在外面的私生子？”
“滚！如果陆离是我的私生子，那芬格尔就是你的私生子！”昂热瞪了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去执行部是干嘛的，平时懒得像一块长在钟楼里的苔藓，今天突然良心发现履行自己副校长的职责，跑去监督执行部工作？”
“嘿嘿嘿，那不是怪施耐德那小子太死板教条了嘛！”副校长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徒弟好不容易休几天假，就让他清闲清闲，还整天盯着干嘛？万一做点违法乱纪又无伤大雅的小事，让人看到了多不好！”
昂热没说话，盯着弗拉梅尔看了半天，直到看得对方心里发毛才叹道：“真是后悔把那么好一个年轻人交给你去传承什么炼金术，看你把人教成什么样子了。”
副校长只当他在夸奖，一脸无所谓地抠了抠耳朵，过了片刻，忽然又想起什么，道：“对了，你有没有觉得，芬格尔最近有些变了？”
昂热想了想，道：“你这么一说......感觉他最近好像精神了不少，这趟出去度假打扮得利利索索，我都有些认不出来了。”
“是啊，就跟活过来了一样！”弗拉梅尔说完才感觉不对，自呸一声道：“这小子倒也没死过，但最近实在是精神了许多。你说，会不会跟陆离有关？”
昂热摸了摸下巴，芬格尔身上的变化，好像是从陆离住到303宿舍开始的？他不确定地道：“大概是吧......”
嘿，这小子，真是邪门！副校长心里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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