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反应过来进了礼堂的时候,人家早就把人给打完跑的没影了!
「你们负责维持的秩序!」
「合着就他们狡猾,你们三组就都是吃干饭的是吧?」
费玉平气呼呼的挥手,让陆涛邢家粱别找借口。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将打人的那帮人全都给揪出来…….
「这个节骨眼上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要一个人都抓不到……」
「我费玉平丢了乌纱事小!」
「但我绝对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咱们旧厂街分所被你们三组害的跟着一起吃挂落!」
说着这些,费玉平指着陆涛邢家粱等一众道:「要能把人给我揪出来,那咱们什么都好说,可要抓不到人——到时候要给全都被推出去顶缸,你们可别又说我这个当所儿的都不知道护犊子!」
眼见陆涛邢家粱等猛打眼色。
知道自己要再不说话怕根本说不过去的徐俊阳不得不硬着头皮干咳数下,让费玉平走开两步然后才压低声音道:「费所,既然下午这事你都不让掺和,现在事情都搞成这样了——你确定咱们所要掺和么?」
「你这话什么意思?」
费玉平眉头一挑,冷哼道:「你可别告诉我有人打人,结果你们三组一个都没抓着这事,是你故意的吧?」
徐俊阳没搭理这茬,只是继续道:「虽说现在企业改制,搞活经济是当下政策的重中之重!」
「上头已经是铁了心,要不顾一切的确保改制成功!」
「但说到底即便再如何铁心,那上头也不可能完全不顾忌影响!」
「毕竟现今确定改
制的企业成千上万,涉及到的工人数量甚至都过亿!」
「现在事情搞成这样,像邓云贵郭柱重他们那帮人搞的那些破烂事,到时候肯定兜不住!」
「一旦传开,上上下下的工人们一旦知道了内情……」
说到此处,徐俊阳并未继续说下去,但意思却已经非常明显。
那就是事情一旦传开,怕全国上下的职工都得要闹事!
若真如此,到时候怕但凡牵扯到这事的人都得跟着倒霉。
听到这话,费玉平也是忍不住的心虚。
但想到这事就发生在自己辖区,要不能给上头一个交代……
别人不知道,但他自己肯定是第一个倒霉。
费玉平便忍不住闷哼一声道:「虽说现在不比前两年,但上头的控制力度,却还远没到你以为的那么不堪——这事如果上头不想被传开,那就肯定没那么容易传开!」
「所以老徐,这些大事咱们还是别操心了!」
「咱们还是先关心关心自己的饭碗吧!」
说到此处,费玉平微微一顿之后才道:「将那帮家伙揪出来,给上头一个交代——这是咱们能保住饭碗的唯一办法!」
「邓云贵郭柱重他们干的那些恶心事能不能彻底传开我不知道!」
「但这事在旧厂街这一块儿,那肯定是兜不住!」
「毕竟光棉纺厂就几千号人,周围在风传要改制的厂子那也有十几家,所有职工和家属一起,那怕是也有十好几万人!」
说到此处,徐俊阳又打住了话匣子,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费玉平,意思同样很明显。
那就是即便不传开。
你觉得就只是旧厂街这边闹,我们分所就能扛住?
费玉平顿时就沉默了。
毕竟他很清楚要真如此,自己分所到时候怕照样难逃被推出去顶缸的命运不说,还得落个为虎作伥,朝廷鹰犬的骂名。
丢了乌纱或许还不至于饿死。
可要是被旧厂街上上下下的全都戳着脊梁骨……
光是想想那场面,费玉平就有些不寒而栗。
而在这一切发生的同时,经过医生的一番治疗,加上一番恢复。
邓云贵的情绪总算是从惊魂未定的状态中给恢复了过来。
看着镜子里肿胀的简直跟猪头也似的脸,在堪堪因为被踢掉了几颗门牙,嘴一张就只剩下一个黑洞的样子,邓云贵是恨的咬牙切齿,第一时间便让郭柱重将费玉平叫了进来,指着鼻子便开始破口大骂……
表示自己可是受上级指示到现场确保改制工作顺利推进的。
结果棉纺厂的改制工作没能取得任何进展不说,甚至连自己都给人揍成了这个样子。
让费玉平必须尽快破案,将所有的凶手缉拿归案!
否则的话,他就要撤费玉平的职。
要是之前听到这话,费玉平怕是得噤若寒蝉,连番保证。
但经过和徐俊阳的一番密谈,已经知道这事早已超出了自己等能随意掺和程度,已经打定了能拖就拖,静观事态发展主意的费玉平闻言便不慌不忙,表示听徐俊阳等人的汇报,当时三组的维持秩序工作之所以出现失误,那是因为有人提前断电所致。
也是因此,三组不但没抓到人,便是连相关线索都寥寥。
「我们也想尽快破案,给领导你一个公道!」
「可问题是现在我们根本没有任何线索!」
说到此处,费玉平还不忘巴巴的看着邓云贵郭柱重和马松林,表示他们是受害者,是亲历者。
和凶手都有过最近距离的
接触。
问他们能不能提供一些关于凶手的体貌特征等等线索,以方便他们追查。
「当时停电!」
「我们也就是借着一点火柴光看到了那些凶手一眼!」
「只知道他们人很多,穿着的衣服既有棉纺厂的工服,也有轧钢厂,暖瓶厂的工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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